布道者 发表于 2024-7-10 08:35:57

贝加尔湖畔

贝加尔湖畔 - 李健
歌词
在我的怀里 在你的眼里

那里春风沉醉 那里绿草如茵

月光把爱恋 洒满了湖面

两个人的篝火 照亮整个夜晚

多少年以后 如云般游走

那变换的脚步 让我们难牵手

这一生一世 有多少你我

被吞没在月光如水的夜里

多想某一天 往日又重现

我们流连忘返 在贝加尔湖畔

多少年以后 往事随云走

那纷飞的冰雪容不下那温柔

这一生一世 这时间太少

不够证明融化冰雪的深情

就在某一天 你忽然出现

你清澈又神秘 在贝加尔湖畔

你清澈又神秘 像贝加尔湖畔

布道者 发表于 2024-7-10 08:42:40

 戈文达很吃惊,但还是出于爱慕之情听从了席特哈尔塔的吩咐,弯腰凑近他,用嘴唇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时,忽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当他的思想还在琢磨席特哈尔塔的奇怪言论,他还在徒劳无益地极力抛开时间观念,把涅盘和轮回想象为一体,甚至心里对朋友的话怀着某种轻蔑,因而与一种深深的爱慕和敬重发生了冲突时,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看不见他的朋友席特哈尔塔的脸了,却见到了别人的脸,许许多多,长长的一串,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成百上千张脸,全都来了又去了,又似乎同时出现,全都在不停地变化和更新,然而又全都是席特哈尔塔。他看到一条鱼的脸,一条鲤鱼的脸,极其痛苦地咧开嘴,是一条垂死的鱼,眼睛已经翻白——他看到一个新生婴儿的脸,红红的,满是皱褶,哭得变了形——他看到一个杀人凶手的脸,看见他将一把刀捅进了一个人的身体——就在这同一瞬间,他又看到这个罪犯被捆绑着跪在地上,他的头被刽子手一刀砍了下来——他看到男男女女都光着身子,作出疯狂作爱的姿势——他看到直挺挺的尸体,无声、冰冷和空虚——他看到动物的头,有公猪的、鳄鱼的、大象的、公牛的、鸟儿的——他看到神灵,看到克利什那神,看到阿耆尼神——他看到所有这些形体和脸庞,以上千种方式联系在一起,每一个都帮助另一个,爱它恨它,消灭它又让它新生,每一个都是一种死的愿望,是一种对短暂性的热烈而痛苦的忏悔,可是又没一个死去,每一个都只是变样了,不断地新生,不断地得到一张新脸,而在一张脸与另一张脸之间并没有时间差距——所有这些形态和脸庞都静止、流动、产生、模糊和相互融合,上面始终笼罩着某种薄薄的、没有实体可是又确实存在的东西,就好像蒙了一层薄玻璃或薄冰,就好像一层透明的皮肤,一个由水形成的外壳、模型或面具,这面具微笑着,这面具正是席特哈尔塔含笑的脸,正是戈文达刚才用嘴唇亲吻过的那张脸。戈文达看到,面具的这种笑,超越了涌现出来的形象的这种统一性的笑,超越了千千万万生老与死者的这种同时性的笑,席特哈尔塔的这种笑,正是戈塔马的那种平静的、文雅的、令人捉摸不透的、也许善意也许嘲讽的、聪明的、千变万化的笑,就像他满怀崇敬地千百次目睹过的那样。戈文达知道,这正是完人的笑容。

  戈文达不再知道是否有时间,这情景到底是持续了一秒钟还是一百年,不再知道是否有一个席特哈尔塔,是否有一个戈塔马,是否有我和你,内心深处好像被一支神箭射中了,而伤处却是甜甜的味道,内心深处感到像着了魔似的,六神无主。他又站了一会儿,俯身望着那张他刚才亲吻过的席特哈尔塔的平静的脸,那张刚才还是一切形象、一切未来、一切存在的活动舞台的脸。这张脸没有变化,在外表下面深处的千变万化已重新封闭之后,他平静地笑着,轻柔地笑着,也许是好意,也许是讽刺挖苦,跟活佛的笑一模一样。

大堂叔 发表于 2024-7-10 08:5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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